“当年你和姐夫办事的时候,仗着姐夫不懂国家政策,跟他说只要拜了堂就是夫妻。”
“后来姐夫做生意,涨了不少见识。”
“跟你提起领证,你都找各种借口敷衍他,让他别太在意形式。”
“也幸好没领,姐夫才能走的干干净净。”
话落,我姐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,瘫倒在地上。
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阿寻怎么可能真走?”
“他那么爱我……当年发大水他连命都不要了也要救我,他怎么舍得真走?”
“他肯定是生气了,想吓唬吓唬我……”
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她神色癫狂。
“对,他就是吓唬我!他把钱拿走,就是想逼我去接他!”
“我要去接他回来……接他回来……”
她一边呢喃着,一边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去。
李文博和我爹都被她这副疯样吓到,没人敢阻拦。
姐夫的老家是隔壁县的一个穷山沟。
从我们这到那,做牛车都要一天一夜。
过了两天,我姐一个人,失魂落魄的回来了。
她浑身是泥,脸上还带着几道血印子,像是被人挠的。
一进门,她就瘫倒在院子里,眼神发直。
李文博急忙迎上去,张口就是钱。
“怎么样?见到人了吗?钱拿回来了吗?”
我姐像是没听见一样,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。
过了好久,才发出一声惨笑。
“没在……他根本没回去。”
她转头看着我,眼泪无声地往下流。
“志强,你姐夫他舅舅说,他都已经三年没登过老家的门了。”
“他们还打我……说你姐夫傻,为了我,早跟家里断亲了……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猛地一酸。
是啊,三年了。
我姐大概早就忘了,姐夫为什么三年不回老家。
那会儿,姐夫好不容易攒够了我姐的第一笔学费。
结果姐夫的舅舅,听说他手里有钱,就带着人冲到我们家来抢。
当时我姐不在家,我爹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声。
是姐夫,拿把斧头横在脖子上,对着他舅舅吼:
“这是雅琴的学费!是她的前程!谁要是敢动这笔钱,我就死在这儿!”
他发了狠,一斧头砍在门框上,跟老家断绝关系,老死不相往来。
为了护住我姐的前程,他早就把自己变成了孤家寡人。
我姐抬手捂着脸,呜呜地哭出了声。
“原来他早就没家了……”
“除了我这儿,他没地方去了,可他还是走了。”
“他是真的不要我了……不要这个家了……”
直到这一刻,她终于意识到,姐夫不是在闹脾气。
那个一直给她托底的男人,彻底消失了。
此后的半个月里,家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李文博一点家务都不会做。
烧个火能把灶房点着,洗个碗能碎一半。
而我姐,每天都缩在姐夫住过的西屋里,不见人。
我爹也不再期待我姐肚里的外孙子了。
时不时就拉着我念叨着姐夫的好。
那李文博也不是受委屈的主,没少和我爹吵架。
每次他俩一开吵,我就躲到小河边去看书。
姐夫说了,要我考个好大学。
这个家已经伤透了他的心,我可不能再让他失望了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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