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渊的命令,我没听。
第二天,我依旧穿着龙鳞战甲,出现在地府百年一度的“万鬼朝圣”大典上。
我作为金牌勾魂使,功绩第一,理应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。
可今天,那个位置上坐着白莺莺。
而我,被安排在了最末席。
迟渊坐在最高位的王座上,目光在看到我时,停顿了一下。
我回以一个笑,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大典行赏到我时,迟渊只是淡淡一句:“勾魂使沧月,恪尽职守,赏。”
连个具体的功绩都没提。
倒是他身边的白莺莺开了口,声音传遍大殿:“渊哥哥,我听说沧月姐姐好厉害的。
姐姐功力这么强,酒量一定也很好吧?
毕竟,和那些鬼王、魔尊关系匪浅,总得酒量不相上下。”
她的话音一落,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她这是在暗示,我的功绩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。
我看向迟渊,等他为我辩解。
他只是皱着眉,轻飘飘的对白莺莺说了一句:“莺莺,别胡闹。”
白莺莺委屈地扁了扁嘴,端起一杯酒,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。
“沧月姐姐,对不起,是我说错话了。
我自罚一杯,向你赔罪。”
她走到我面前,身子突然一个踉跄,手中的酒杯朝着我泼过来。
忘川的弱水,对神仙法体有极强的腐蚀性。
刺骨的灼痛感瞬间传来,我的战甲发出了“滋滋”的腐蚀声。
白莺莺捂着嘴惊呼:“哎呀!
对不起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!
你的衣服湿了呢。
不过这样也好,更能助兴不是吗?”
大殿之上,已有鬼差发出窃笑。
“白莺莺,你放肆!”
开口的是主管刑罚的转轮王,他一脸怒容,“沧月乃我地府砥柱,岂容你如此羞辱!”
迟渊变了脸色,他起身刚想说什么。
见我扼住白莺莺的手腕,将她拽到我面前:“道歉。”
“啊!
疼!
渊哥哥,救我!”
白莺莺立刻花容失色,泪如雨下。
迟渊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我面前,他抓住我的手,强行将我们分开。
“沧月,够了!”
他的声音里满是怒火与失望,“不过是洒了些弱水,你法力高深,转瞬即愈。
莺莺法力平平,你何必与她计较,在大殿之上如此失态!”
又是这句话,何必与她计较。
我收回手,对身后的侍女说:“更衣。”
白莺莺躲在迟渊身后,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。
我走进偏殿,刚换下被腐蚀的战甲,白莺莺就跟了进来。
她关上门,脸上的柔弱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刻薄与怨毒:“怎么?
不服气?
一个老女人,还真以为自己是冥后了?
我告诉你,渊哥哥爱的是我。
现在我来了,你就该识相地滚蛋!”
她说着,突然伸手向我推来。
我侧身一躲,她便扑了个空,借着力道顺势朝着墙边的多宝阁撞了过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她额头见了血。
然后,她转过头,对着刚刚推门而入的迟渊,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殿内。
她哭得撕心裂肺:“沧月姐姐,我知道错了,你别打我了!
求求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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