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合上的前一刻,谢觐州稳稳跳进了车厢。
有一双长腿的男人就是占优势。
谢觐州不仅跳上来容易,从拥挤的过道通行时也方便,三两下就挤到了江麦野座位面前。
江麦野不想理会,谢觐州从包里拿出一瓶汽水递给她:“喝吗?”
是橘子味的汽水。
江麦野气笑了:“谢觐州,我没时间陪你演绎三流爱情小说的剧情!”
那年没有跳上来,现在跳了上来。
那年给她买橘子汽水,现在也是橘子汽水。
通过情景重现来弥补遗憾,还是拿死去的记忆在攻击她?
真无聊!
“你在说什么?”
谢觐州无奈:“我进站时候看见有卖汽水的,顺手买了一瓶,没想到会碰见你。你喝吗?你要不喝,那我留着自己喝了。”
说完,他真的把汽水又放回了包里。
谢觐州今天又换回了白衬衣和黑长裤。
好不容易衣服和气质对味儿了,不知又从哪里搞来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,气质瞬间又不搭了!
这人从穿搭到说话,都让江麦野感觉有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——明明不是这样的人,偏要这样,能不别扭吗?
想把头偏到一边不理会吧,谢觐州抓着江麦野的座位靠背不放,双脚像被胶水粘在了原地。
江麦野坐着,谢觐州站着。
江麦野能感知到他的视线。
不黏腻,但很有存在感,让人很难忽视。
乌伤到申城好几个小时,难道,她一路都要被谢觐州盯着?
“你不能回自己的座位去吗?”
“……我只有站票。”
谢觐州讲起自己当销售员的心酸:“杨厂长说我没能开单,出门只能报销站票。什么时候开单了,什么时候给我买坐票。没办法,我也是刚干这一行,摸不清楚客户的想法。”
为什么没能开单呢?
因为江麦野跳过了他,直接找了杨技术员下单啊。
胡说八道!
硬座和站票明明是一个价,早买票的有座位,晚买票的只能站着。
忍,忍忍忍。
江麦野死死闭上嘴巴,决定再不搭理谢觐州。她说一句,他就有十句话等着要回。
这换在几年前,也是想象不到的情形。谢觐州从来都不这样痞赖,他敏感多思,惜字如金,日常都是她围着谢觐州打转,想办法逗他说话,把他烦到没办法了,才会回几句。
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江麦野干脆闭上眼睛,默默盘算起龚艳芬给她的那批货。
男士汗衫不算紧俏商品,不过现在是夏天,这批汗衫运回申城也不愁卖掉。
江麦野已经和雷向东谈好了,他可以一次把这批货吃下,价钱嘛自然是压得很低——汗衫的单价本来就不高,江麦野一件只能赚1毛。
可她有五万件啊!
去了一趟乌伤,莫名其妙就挣了5000块,这钱简直就像捡的。
冷静,冷静。
这笔钱她还要分点给小虎哥呢。
曾小虎在龚艳芬家的危机里,也是出过力的,还有阿忠。
龚艳芬让江麦野把五万件汗衫带走,先货后款。
一是故意让江麦野赚点差价,借此表达感谢;二是作坊可能要被解散还要交罚款,龚艳芬想给自己留条后路,如果她搞作坊赚到的钱都要上缴,这五万件“先货后款”的汗衫,就是龚艳芬将来翻身的资本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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