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烧才刚退,更何况您的情况已经稳定,本来就不需要一日一碗......” 萧寒之却将人推开,攥着姜夕雾的手不放。 “夕雾,就当我求你了,我实在是难受,你曾经试过百药,血是最有效的了。” 一字一句像是破碎的玻璃扎进姜夕雾的心,只剩下刺眼的红。 看着萧寒之红润的脸颊,她麻木地掀开衣领,将刀尖抵了进去。 一盏茶后,姜夕雾已然大汗淋漓。 萧寒之吻了吻她的眉心,便端着血碗毫不犹豫地离开。 姜夕雾眼前开始发晕,恍惚间想起了第一次剜心头血时萧寒之的心疼。 “夕雾,有你在身边,便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值得!” 可现在呢,萧寒之,你又做了什么! 姜夕雾是生生被冻醒的,一睁开眼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