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火候刚好,腌菜丝咸爽,总算让冰冷的身体一点点回暖。 吃完,她洗净碗筷,收拾好灶台。目光再次落回那口唯一的、带着明显凹痕的黑铁锅上。 这锅,熬粥尚可,若是炒菜,肯定是不行的,受热极不均,还特别容易糊底。往后过日子,总不能天天喝粥啃腌菜。 她看着那口锅,极小声地,几乎是无意识地自言自语般地嘀咕了一句:”这锅……真不好用。”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,消散在空寂的灶房里,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见。 然后,她叹了口气,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暂时属于她、或许要待上很久很久的”家”,心里默默盘算着哪些地方需要擦洗收拾,哪些最基本的东西需要添置。 她并不知道,那句轻飘飘的、带着点无奈和抱怨的嘀咕,却被院门外,那个去而复返、正准备牵马离开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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