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盆里的热水冒着袅袅热气,旁边放着一条撒了玫瑰花瓣的净手巾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喜庆的甜意。
几个丫鬟正围着整理床幔,见两人进来,连忙停下手中的活,躬身行礼。
“太子殿下,太子妃。”
顾娇娇摆摆手,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“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,都退下吧。明日卯时再来伺候即可。”
丫鬟们愣了愣,下意识看向夜莫离,见他微微点头,才应声退了出去。
临走前,领头的丫鬟还不忘悄悄关上门,将满室的红烛光晕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。
顾娇娇走到桌案前,拿起合卺酒看了看,又轻轻放回原处。
她转身去解嫁衣的系带,大红的嫁衣繁复,光是外层的盘扣就有十几个。
她解了半天,指尖都有些发麻,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薄汗。
忽然,一双温热的手从身后伸来,轻轻握住她的手腕。
夜莫离的气息贴着她的耳畔传来,带着淡淡的药香与男子特有的清冽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,留下一阵痒意。
“我帮你。”
他的动作很轻,看着女子的宫装在指尖缓缓挪动。
指尖先小心翼翼地解开最外层的盘扣,再一点点松开腰间的玉带。
嫁衣滑落肩头时,带着淡淡的熏香,蹭过她的手臂,留下一片微凉的触感。
顾娇娇转过身,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,那里面映着她的身影,带着几分新婚之夜该有的暧昧,让她心跳莫名快了几分。
夜莫离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眼神灼热,语气里带着点试探。
“今日是大婚,太子妃
不想圆房?”
顾娇娇指尖缠着夜莫离腰间玉带的流苏,故意将发间玉簪转得叮当响,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。
"太子殿下的药香混着龙涎香,倒比御膳房的甜糕还勾人。"
她突然收紧手指,玉带勒进夜莫离掌心。
"不过医嘱写得清楚
戒色养身
,殿下若想病好,这三个月"
夜莫离喉结滚动,突然发出一声闷笑声。
他反扣住她手腕,借着玉带的拉力将人拽进怀里,温热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垂。
"医书上还说,
心悦之人近身,可凝神固本
。"
见顾娇娇瞬间僵成石头,他笑得越发肆意。
"娇娇如此担心本宫,不如"
"休想!"
顾娇娇用力推开他,发间珠钗剧烈晃动。
"太子殿下,国之未来,定然以身子为重!"
她别过脸不看他得逞的表情,转身直接进了净房。
晨光微熹时,檐角铜铃与敲门声同时响起。
顾娇娇攥着床上的喜帕,才恍惚想起来,这东西祖母说要见红!
"借点血用用。"
银簪刚划破指尖,夜莫离轻笑出声,任由温热血珠顺着她颤抖的指尖滴在喜帕上。
刘嬷嬷捧着喜帕反复端详,盯着边缘规整的色块正要开口。
话音未落,夜莫离故意轻咳两声,说到。
"本宫与太子妃昨夜疯闹到寅时,今早情难自抑。"
尾音拖得绵长暧昧,眼神无意盯着喜帕。
"不想又见红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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