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芸汐跪在地上,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,却仍不肯服软。
她攥紧腰间的医用箱系带,声音带着几分执拗。
“皇上息怒!臣女绝非有意折辱皇后!剃发只是为了手术更顺利,是为了救命!臣女觉得,比起尊荣体面,皇后娘娘的性命更重要。”
“难道为了所谓的‘体面’,就要眼睁睁看着娘娘丢了性命吗?”
这话一出,殿内再次陷入死寂。
几位太医脸色发白,却没人敢接话。
他们既不敢赞同这
“离经叛道”
的说法,也不敢反驳
“救命”
的初衷。
吴公公撇了眼面无表情,可眼底却已经一片阴鸷的皇上,心底连连叹气。
皇后跟皇上离心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,皇后娘娘才因为太子的婚事对皇上有了笑脸。
现在韩芸汐说这话,简直就是在挑衅帝王的耐心。
“韩姑娘,您就少说两句吧!皇后娘娘是国。母,头发岂是能随便剃的?”
顾娇娇站在一旁,看着韩芸汐固执的模样,眼底闪过一丝了然。
她太清楚韩芸汐的想法,这就是师父说的——认为科学大于一切。
韩芸汐一贯觉得自己的
“先进”
理念能凌驾于规矩之上,却忘了皇家最看重的从不是
“实效”,而是
“威严”。
师父带她远游,不单单是因为要带她学习医学,还要带她看父母官“拿着鸡毛当令箭”,看幼小儿童却挣扎求生,看父母年迈却儿女不管,看老者苍苍却能维护乡亲。
这些都是生与死的一念之间,却也是医者医不了,却又必须看到的“人为本”。
她上前一步,对着皇上躬身道。
“皇上,韩姑娘或许只是医理观念不同,并无恶意。“
“如今皇后娘娘凤体危殆,争论剃发之事无益,臣女倒有一法,或许能暂解娘娘痛苦。”
皇上脸色稍缓,看向顾娇娇。
“你有何办法?”
“臣女愿为皇后娘娘施针放血,引出颅内淤滞的血气。”
顾娇娇语气沉稳,“此法虽不能根治,却能快速缓解淤血压迫神经之痛,为后续调理争取时间。”
“放血?”
韩芸汐猛地抬头,语气里满是不屑。
“这根本就是饮鸩止渴!皇后本就虚弱,放血只会让她更虚弱,稍有不慎便会失血过多!”
“顾娇娇,你别为了抢功,拿皇后的性命开玩笑!”
她对中医的
“放血疗法”
本就不屑一顾,只觉得是落后的
“土方子”,哪比得上她的
“开颅术”
精准有效。
“是啊,娘娘虚弱,不能再放血治疗了。”
“这就是舍本求末了,顾姑娘别冒进啊。就算你爷爷在,也不会同意此等法子的。”
太医院的几位太医,也露出了不赞成的神色。
可这话落在皇上耳中,却远不如顾娇娇的提议稳妥。
至少顾娇娇上次就是用银针救了皇后,而韩芸汐的
“开颅术”
听起来就凶险万分。
“咳咳。”
就在这时,御榻上的皇后忽然虚弱地咳嗽起来,枯瘦的手缓缓抬起,抓住了吴公公的衣袖。
“让顾姑娘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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